演出来的,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更何况牧云珠的年岁并不大,若当真是个有心计手段的女子,那么西山那件事可能就没那么好办了。
“太过于直白了,反而引人怀疑。”徐正言简意赅,“挛鞮忽烈登位之时几乎杀了所有的兄弟姐妹,唯独这个牧云珠活了下来,难道是因为她格外蠢吗?若她真的是个脑子不灵光的女子,挛鞮忽烈留着她做什么呢?又如何敢将来大齐觐见这种事情交到她的手上?”
“匈奴四分五裂了这么久,将近六年后新王帐才建立,他们的单于便能和陛下直通书信,而陛下也应允了他们来大齐觐见,这件事情本身就值得深思了。”徐睿接话道,意味深长地看了萧景崇一眼,“大齐与匈奴的旧怨这么深,王帐脚跟不稳,陛下应当派遣幽州刺史集结北境兵力,想办法摧毁王庭才对,又何必与这些匈奴人虚与委蛇?这些匈奴人习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这次居然颇有点有恃无恐的意思啊。”
萧景崇垂下眼睑,他自然是知道内情的。叶楣在皇帝身边那么久,许多事情早已有了猜测。卧榻之前岂容他人酣睡,顾家君功高震主,边境百姓只知顾家军而不知大齐君主,如此张扬,自然会引起萧奕的忌惮。
“所以,你们是猜测,这个牧云珠装傻,因为某种目的?”萧景崇沉吟片刻,低声道,“或者有着另外一种可能,挛鞮忽烈好端端的送一个公主过来干什么,哪怕他自己不来,手下没有王子可用,派些使臣也算是将意思送到了。或许这个公主本就是为了联姻而生,只不过牧云珠有了自己的想法,临时变卦,这也是为什么那日匈奴使臣的脸色如此难看的原因。”
“正是如此,若殿下的推测成立,那么这个牧云珠胆量和见识还算上乘。明明是被送出的玩物,却三言两语将自己的终身大事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又能够激起父皇对匈奴的忌惮,可谓是一箭双雕。”徐正点点头,想要继续开口,就听见身后书房的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正与一个体格强壮的太监对上了视线。
“王爷,福州那边快马加鞭送来了消息。”宋迁弯着腰,将手中的密信递到萧景崇手中,然后垂手在一旁等候着萧景崇的吩咐
萧景崇也不避讳徐睿和徐正二人,直接将信拆开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内容,他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这日子本王吃了这么多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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