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脸,任谁都会放下戒备之心,丝毫不会觉得其中有诈。
顾老夫人一听双目都瞪圆了,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甩开顾云锦,拎起刚刚找到,还没来得及打在顾云锦身上的鸡毛掸子就朝顾成麟招呼过去,边打边骂:“我叫你不学好,还学会赌博了,实在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全然没了往日的祖慈孙孝之景象。
顾成麟冷不防被鸡毛掸子抽了两下,疼得一下子从圆凳上跳了起来,围着桌子跑。
众人着急,却不敢上前劝解。
要知道,自顾成麟出生到现在,不论惹什么祸,顾老夫人还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今日若不是真正触碰到了顾老夫人的逆鳞,不会见到她对顾成麟动真格的。
顾老夫人身边的几个老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不敢贸然劝阻。其他下人见几位平常在老夫人那里最得脸的老妈妈都低着头不敢上前,自然也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其中许是有误会,母亲不要急,就算是要打,也等成麟把话说清楚呀,怎么不听一听解释呢,说不定是着了什么人的道呀。”沈秋云道。意在提醒顾老夫人顾云锦在扯谎。
顾成麟倒也机敏,借着母亲的话喊冤:“我没有去赌钱,天可怜见的,绝对没有。”
他还真是会顺杆爬。
顾老夫人对这母女二人的话很是受用,竟停了下来。待正要转头看顾云锦,便听到她高声道:“祖母息怒,母亲说的有道理,许是有什么误会,孙女也觉得那友才的话颇为蹊跷,不大可信。”
沈秋云和顾若兰神色缓和,顾老夫人正要训斥顾云锦未经查证就胡言乱语,害得她的宝贝孙子差点被冤枉。
只见顾云锦又眨巴着大眼睛继续道:“府上的田契应当是放在姨娘那里保管着才对,姨娘一向严谨,怎么会让府上的田契轻易到了二哥手上呢,是以我认为友才可能记错了,或许不是田契,二哥是拿银票去赌的也说不定呢,二哥若是也记不清了,祖母派人到月弦酒馆问问便知,总要将事情弄得一清二楚才不会冤枉了二哥去。”
沈秋云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如五雷轰顶。顾云锦这下可是提醒了顾老夫人她管家不严,监守自盗,顾老夫人本就将田契和地契看得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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