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的,爹爹。你不用担心,我记牢了。”
刘婷婷看着爹爹的脸色,迅速回道。
曲溪端着热乎的饭菜回来时,听到的就是两人的这句对话。
她当即懊恼地说: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病,虎哥你也不会冒险取药,连累你如今全身是伤,我真的是一个不……”
那个字还没说出口,立即被刘虎身手捂住嘴巴。
多年以来,在刘虎的照顾和安稳之下,曲溪已经多年没有提到那个字。
现如今再次听见苗头,刘虎当即将嘴巴堵住。
“溪娘,我不允许你再说那个字。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女儿的娘亲,我们是一家子。就算是不取药,只是为了去买盐和铁器,我也会出去的。更重要的是,我还想去打听消息。”
责备的语气中满满都是对曲溪的关切。
见状,曲溪也不敢再提那个字,小心地将手里的饭菜放下。
然后坐在丈夫下首,装作关心地询问:
“如何?你出去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实际上,曲溪的一双眼睛在丈夫身上来回打转,势必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看得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