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多少弥补,都无法抹去的。
她不再提这个话题。
陆怀却主动道,“当储君太难也太累了,学剑那年其实一点也不想当,只想封王跟着杨家去戍边。”
他在这方面的兴趣与天赋,更甚那些永远也看不完的书册子。可这样的话不敢让先帝知道。
“可不过第二年,身边试毒的内侍在吃了一块糕点后就死了。而父皇最看重的,恰好就是我这条命。”他微扬下唇角,流露出一丝极淡的讽意。
“所以,任凭安王再如何求情,她的生母还是被处死了。自此就是杀母之仇,不死不休。”
于是,想活就只能往前。
甚至手刃血亲。
尚芙蕖干涩着嗓音,“那个杨家……”
“是被我处死的杨太尉的杨家。”陆怀目光平淡,落在那盏灯烛上,“我习武之初,就是他手把手教的,用的第一把木剑,也是他亲手削的。”
“包括如今的宋太师,都曾教导过我。”
结果这把一人打磨过一次的刀,最后锋利地捅进他们心口。
陆怀又笑,“这么看,罪名还得追加一条,弑师。”
“陛下又没做错。”尚芙蕖护犊子心理一下子暴涨,“哪有人自己找死往刀上撞,还怪刀子锋利的!”
纵使她抱怨过陆怀天天管着自己读书,习武之人又精力旺盛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但见不得他被人说不好。
她转身的动作急了些,腰间玉佩不小心勾住匣柜里层。
等意识到的时候,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陆怀脸色微变,下意识想要阻拦,可还是晚了一步。
底部的那层暗格已经被打开了。
“怎么还有一层?”
尚芙蕖从没见过这玩意儿。
只以为是普通格子,伸长脖子往里望了眼。下一刻,霞云遍布,从脖颈红到了耳尖。
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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