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抖了出来,直说与杜家没有关系,想要保住性命。”
可她一个寻常妇人,还是低估了宋党一事的严重性。
况且与杜元修的婚书也白纸黑字写清清楚楚,哪容抵赖?
即便是二嫁,杜金宝也随了他家的姓,算作他家子嗣。
过去这么久了,尚娉婷早已放下,只是有些唏嘘,“听闻当时杜家母子也在场,杜母听完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便要去打她,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杜元修更是直接呕了血,说什么也不管不顾要休妻,喊说自己被骗了被害了,死也不愿意与她一块。”
尚芙蕖盯了那盏茶好半晌,也没下嘴。察觉到姐姐视线移开,忙道,“他行刑之前,不是还想见一见阿姐吗?”
“害,谁要见他啊?”
尚娉婷翻了个白眼,“难道去听他说那些什么将死悔悟的话,说都是那肖氏的错,都是她害的,然后再来一句若有来世绝不负我?”
“听着多晦气,真要悔悟就给晴儿多留几个钱。没钱只有嘴的,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
做生意后,人就会变得非常实在。
“我从前就是年纪太轻,才被猪油糊了脑子……呸呸呸,这么酸。”尚娉婷呷了一口茶,酸的直皱眉,忙往里放糖粉。
“这只要有钱捏在手里,怎么过都是痛快的。”
她今日穿了一身桃红料子的云缎裳。
这些年为了方便打理生意养成习惯,身上首饰倒不多,只腕间一枚翡翠镯子,即便不懂行的也能瞧出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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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