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卷天卷地,卷自己也卷孩子。
几只崽子出世后,就自觉将后面的重担挑走。小女儿古灵精怪的,到底适合什么样的师傅,还是他更清楚些。
而且她总觉得……梁思吟这样的,不太适合为人师。
不料提到陆怀,陆齐光脖子缩了缩,眼底隐隐闪过一抹心虚。
“啊,怎么还要找阿爹啊……”
尚芙蕖经验丰富,一见她这副模样,眼皮便跳了跳,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不会又惹祸了吧?”
实在不怪自己,小女儿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脾性。
但等到晚间陆怀过来时,也无波无澜的,不像是被捅了什么马蜂窝。天气冷暗的早,四四方方的夜色笼罩,那簇风灯在霰雪中朦胧,疏落地照在窗棂上。
“我先去更衣。”
对方卸了护腕,蔽膝轻扫过她膝前,依旧十分委婉。
尚芙蕖已经不像几年前那样迟钝了,自然知道什么意思。等他进后间湢浴,随手翻出一个话本子打发时间。
是从他那只匣子里拿的。
当年因那些避火图没好意思再去打开,这几日才发现,里头的话本子竟全是自己没看过的。陆怀见她喜欢,索性将一整个匣子都送到椒房殿里。
不得不说,她和陆怀品味相近,就喜欢这种泼天狗血与剧情齐飞的。
上面都看的差不多了。
她翻动两下,视线突然被底下一本封面雪白、没有名字的吸引住了。
将其抽出,铺在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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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