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医院。”
边月的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看起来血流不止,比较骇人。
病房内,医生替边月包扎伤口。
门外,谢璋站着,看见沈津辞快步走远处走来,先是一愣,才走上前,“津辞...”
沈津辞一身的肃杀,显然是一路都不敢耽搁,身上还穿着正式的西装,量身定制的剪裁勾勒出他过分优越的身形,还有那寡淡似霜雪的眉目。
他冷冷看着谢璋,气质阴霾,“我问你,边月怎么伤的?”
谢璋也知躲不过去,沈津辞对于边月的在意程度,又怎么可能做个无事发生的瞎子。
他只是片刻踌躇,之后便一五一十全说了。
“我承认我确实一开始没同边月说真话,但我也没想过事情会发生成这样,津辞,我....”
谢璋还未说完,沈津辞眉目愈发冷沉,周身气压低到骇人。
他突然抬手,揪住谢璋衣领,后者没有防备,整个人姿态狼狈,却不敢挣扎。
谢璋平静看着沈津辞动怒的脸,一贯冷清淡漠的人,此时一身蓄势待发的怒气。
沈津辞显然是在克制,他的声音从牙缝挤出,“谢璋,你应该庆幸现在是在医院,边月在里面,我不想吓到她,否则今日...”
“否则今日你绝对会让我十倍痛苦,津辞,我知道。”谢璋抿唇,他直视沈津辞的目光,语调低沉,“我也知你现在心中有气,这要是换作是我,我也生气,津辞,对不住,我不该让边月受伤。”
沈津辞面色不见好转,他重重闭上眼,松开谢璋的衣领,声音比刚才更冷,“你最好保佑边月平安无事,否则你和你父亲,我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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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傅五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