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眼睛。

她笑笑，不动声色：“这种预设没有任何意义，人不能断定一条未曾走过的路是什么样子的。”

“我倒也不是帮李斯珩说话，只是我知道，他的年纪和身体状况，能够走到今日，一定是非常不易。我想你也同样，明白他举步维艰。”沈昭礼扯了扯唇角，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姿态，他勾唇，淡淡道：“不瞒你说，我之所以会突然问这个，是因为李斯珩今日这个样子，有点让我想到自己。”

边月看向沈昭礼，几分好奇，“想到自己？自己什么？”

“我当初在外，也是这般举步维艰，哪怕是自己的家人，也都对自己全是算计。”

沈昭礼表情冷淡，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风骋，外面的雨水连绵。

沈昭礼看着面前的蒙蒙雨雾，他的思绪一时间飘得很远，唇角露出类似回忆的笑容，他说：“边月，说出来很可笑，沈津辞是沈家唯一一个对我释放善意的人，我当然也知他另有所图，可是于我而言，这样的善意，也的确难得。”

边月沉默看着沈昭礼，这个看似老成的少年，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对自己敞开心扉了。

边月抿了抿唇，轻声道：“我知道沈津辞同你之间达成的共识。”

“是啊，共识。”沈昭礼笑着看向边月，他的眼中是真切的柔和，同样轻声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了沈津辞会站在你这边，往后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你放心。”

“说的我好像要你保护似的，小屁孩。”边月打趣的看了沈昭礼一眼，语重心长，“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两人正在交谈，没有注意到身后，庄婕凝和李斯珩正远远站着。

庄婕凝看着边月的背影，轻声叹息，她语调是话里有话的辛辣尖酸，冷冷的说：“李斯珩，你算计了这么多，到了最后，还不是只能看着边月同你背道而驰，你如今就算得到了风骋，又有什么意义？”

李斯珩不语，桃花眼中情绪复杂深刻，他凝视着边月的身影，良久，终于收回视线，朝着反方向走去。

庄婕凝不甘心的跟上，“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你是被我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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