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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默默感受掌心触在脸上的温度。
直到那只略有些粗糙的手缓缓从我的腮旁,耳尖滑过,最后停到了我的唇瓣缓缓摩挲。
略带薄茧的指腹将柔嫩的唇-肉揉得生疼,我蹙着眉,在睡梦中小小声地道了句不要,可下一刻,我竟感觉到,那人修剪齐整的甲床挨着我的口口刺刮而过,好似是要迫我张口。
我方才惶惶意识到,这并非是我的养母,而是男人的手!
我猛然惊醒,看到了许桑衡。
只不过他的手并没有摸我的唇,而是抱了一坛酒,浅淡看我。
“梨花酿,加了蜜膏,是我前些时候采来梨花的花瓣闷熟所酿。”
他揭开酒盖,浓郁酒香霎时扑鼻而至。
“你要不要喝喝看?”
许桑衡那时与我同岁,皆是十七,还未恢复真实身份,但他今日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身簇新的布衣,还将长发半束起来高高绑在脑后,瞧之格外丰神俊秀。
我看着他,和他带来的那坛酒,是有心动。
可我又想到容望同我的醉中一吻,鼻间一酸,还是拒绝了。
我不想再喝酒。
他便点头,“好,那我自己喝。”
说罢,他就与我同坐于梨花树下,自顾饮酒。
我不知是睡了太久还是嗅多了酒香的缘故,总觉得脑袋发沉,就收回脚想要回去,可大概是我睡梦之中并不老实,外裤和外衫的边角竟都沾到了不少水渍,又湿又黏的,好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