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得费劲。
心中不禁又将许桑衡这个恶鬼咒骂了几遍。
昨夜最后,我对他道,以后他都不要来找我了。
许桑衡似有不解,问我为什么。
我说不出原因,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同他这恶鬼纠缠下去,做这些荒银无度之事,偏偏我又总记挂着他,每日每夜都会想到他。
我开始哭,哭得累了,就又开始诉陈自己的委屈,诉陈许桑衡做过的那些混账事,最后,我对他说,他都已经死了,我们之间也不可能再好了,他就不要再继续死皮赖脸地缠着我了,求他放过我。
我开始猛烈咳嗽。
我的热症明明已经好了很多,但昨夜我咳得撕心裂肺,随时要死过去一样。
此是心疾。
而许桑衡无论生前死后,始终都是我的心疾。
生前,我恨他入骨。
死后,是我愧对于他。
总而言之,我不能再见他了。
许桑衡什么也没说,默默起身离开了。
早起时,只有这串佛珠留在枕边,昭示着昨夜的荒唐行径。
杜听寒看我神情不好,就也住了嘴,抛来两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热乎馒头,对我道,“吃点东西。”
“你,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惊奇不已。
行军条件艰苦,有口硬干粮吃就算不错了,哪里能弄到如此热乎的食物啊。
杜听寒半掀着眼皮,一副天机不可泄露之样,他看我眉间依旧笼着愁容,竟难得好声好气地对我说话,“许清妙,你不要难过了,关心你的人,其实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
“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定会帮你的。”
第089章 炼药人(一)
1、
北燕入口处有一关口阻隔,名曰牧秋关。
据探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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