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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溪讲的绘声绘色,“那时,王爷的脸色就跟柴锅底下的灰一般,黑布隆冬的。春莺扑通一声跪下,凄厉地喊着:王爷!”
“等等。”虽然听得起劲儿,不过竹清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打断竹溪的话,然后询问道:“你们那时不在前院,怎么知道这麽详细的?”
“那时王妃听闻了春莺不顾规矩的事,所以便带着咱们去了前院寻她,随后就听到了。”竹溪解释完一句,又接着说道:“你别打断我。后边还是王妃让人堵住了她的嘴,又亲自与两位客人赔了个不是。”
“后边午膳时分,王爷来了,进门就质问王妃如何管的家,后院的通房都能随意出入前院。”
“王妃就与王爷吵起来了,说他在议事,前院怎麽不安排多些人守着。还有……”
竹清听着,几乎立马就确认了,宜州知州的事,雍王妃应当没有与雍王说,所以这几日她操心这件事,加之身体不适,故而疏忽了管家。
倒是让春莺找到了机会。
其实按照竹清对雍王还有雍王妃的观察,某些事情上,雍王的确比不上雍王妃,甚至大大逊色。
竹溪又说到了别的事,“方侧妃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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