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妃?那可是主子,如何与咱们一样?”
想从前有一回,她遭了罪,是新哥儿恰好路过救了她,让她免于受苦,后来知道她幼时落过水,可能难以生育,他也不曾嫌弃。
这般,她的一颗心才与了他。
可是,如今的他,倒是浑然不同了,活像个陌生人,只会算计。还是说,他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的?
“反正我不会说的,我一日没有嫁进去,我就还是暖春,当然是为自个着想,你走罢,这些天别再来寻我了。”暖春跺跺脚,哭着走了。
她虽然惯爱比风头,可是还没有彻彻底底蠢透了,若真的这般说出去了,王妃一查便知,到时甚麽情分都耗尽了。
她还有甚指望?她是喜欢新哥儿,可不会拿自个的前程搞事儿,让她做垫脚石,想都别想!
新哥儿的变化教暖春内心不安。不成,她还得寄信回姜家那边,寻相熟的姊妹打探打探,新哥儿是不是早就探听过她,若果然如此,他便等着罢!
新哥儿望着暖春远去的背影,顾自黑了脸,他也没有多喜欢暖春,能遇见都是算计,眼见着暖春不如他的意,他便恼了。
如此这般,四个大丫鬟谁都没有说,任凭那些人着急也无动于衷,他们胡乱猜测,觉着地处竹林又偏僻的青书馆应当是身份不高的侍妾的,一时间,便很少人想去。
日子飞速地过,竹溪与画屏先后的定了人家,竹溪定亲那日,竹清也去了。
竹溪未婚夫家是在秦河河畔,临河还能瞧见鱼儿越出水面,青砖瓦漆的小屋挂了两个红艳艳的灯笼,预示着主人家有喜。
“竹清你来了。”竹溪穿着新制的桃色衣裳,梳着喜庆的双尾发髻,头上坠着两支喜鹊登枝的流苏并几根金光灿灿的珠钗,手上几个玉镯金镯子叮叮当当着,发出碰撞的声音。
“恁多人。”竹清把礼物递给竹溪,环顾一周,这小小的屋子乌泱泱的全是人,甚麽大婶子小娘子,老婆子小哥儿,分堆儿笑着凑趣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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