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者。
鲁道夫生于1888年,作为马扎尔人和德意志人的纽带,他从小在维也纳和布达佩斯两地生活。匈牙利人的热情,洒脱,造就了他如伯父斐迪南大公一样的开明与自由,这似乎与维也纳严谨的宫廷格格不入,同时也造就了他与皇储和匈牙利人等的良好关系。作为德意志地区的贵族,鲁道夫除了中学时代对自然,人文学科的学习外,不免拥有着军事生活。鲁道夫在奥匈帝国陆军军官学校步兵指挥专业后,还在柏林的高级军官学校进修了参谋专业,作为沙恩霍斯特和克劳塞维茨任职过的地方,高级军官学校可谓是参谋部的摇篮。
毋庸置疑,鲁道夫是被哈布斯堡作为军事人才培养的。自1913年,鲁道夫25岁学业完成时,他就被调往了帝国的总参谋部,同时在战争学院继续深造。鲁道夫虽然军事专业学历颇高,未来必将成为奥匈帝国军方举足轻重的人物。可如今的他,只有21岁时在克恩滕第七步兵团义务服兵役的短短几月经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克拉根福特的日子,是他仅有的不太专业的军旅生活。
从迷茫与混沌中醒来,鲁道夫接受了前世的记忆与经历。他静静的沉思着,慢慢的接受这难以置信的经历。如今,战争的端倪还没有出现,他似乎有着光明的未来,但历史沉痛的记忆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这他,战争从未改变,战争从未结束。或许他可以凭借着高贵的身份,在维也纳平静的战争部里浑浑噩噩。但作为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员,与生俱来的责任感告诉着他,既然上天给予了他机会,就要去使用,去抗争,去改变家族和历史的命运。
奥匈帝国在怒火中烧时加入了战争,四年里一败涂地,手忙脚乱,去又在恍恍惚惚间土崩瓦解。她未能拼尽自己的潜力,像是带着一个王朝末年是一系列的诅咒,如流星般划落在了浩荡星空。
奥匈帝国还未好好去战斗,风雨飘摇中,她猝然长逝了。他不是丘吉尔口中的奥斯曼:“欧洲一直等待奥斯曼帝国的死亡,可是年复一年,这个病人却不甘死亡,衰弱的双手依然抓住巨大家业的钥匙不放。”“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奥匈帝国继承着古老的传承,绽放着革新的意志,联合着巴尔干半岛各个民族。
历史片面的将奥匈的灭亡归咎于民族矛盾,可殊不知,是一系列的外患与失败,才引发了内部的矛盾。这一次危亡面前,没有了大土耳其战争的欧根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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