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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都是严与背着的,虞繁只提了一个小篮子,看样子是真的决心要去采蘑菇的。
她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不听,而严与大部分时候是倾听的角色。
“我大学的时候还加入过登山社,不过第一次去参加活动就搞的很惨。”
严与“嗯”了一声,帮她把有些歪的帽子扶正。
虞繁不满,“你怎么不问我出了什么事?”
严与顺从的开口,“出了什么事?”
虞繁鼓了一下嘴,“我们当时去爬了郊区的一座野山。其实那座山不高,平时很多人去的,也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那天是真的很倒霉,碰上极端天气,我差点没失温死在山上。”
听到“死”这个字,男人瞳孔骤然一缩,攥住虞繁的手,用了几分力气,语气微沉,“你不会有事的。”
虞繁笑了,“当然没事,不然我也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也算是幸运吧,不知道我们登山社有哪个大人物哦,家里直接联系的私人救援队,派了直升机来接我们。当时我都冻的意识模糊了,被一个救援队的哥哥背走了。”
严与一顿,扬眉,“哥哥?”
虞繁眨了眨眼,凑到严与身边,“不会吧,你吃醋了?”
知道严与想要关着自己,虞繁没有多害怕,第一反应竟然是严与一定在乎自己在乎的要命。
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好叭,她就是神经大条。
严与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我也比你大,怎么没见你叫过我哥哥?”
不是叫叔叔就是严总,结了婚就直呼其名。
像“老公”这样的称呼,都得是床上弄乖了才能听得到的。
虞繁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不碰我,我就叫你哥哥。”
严与笑了。
“做梦呢。”
说话的功夫,虞繁突然觉得不远处好像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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