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扫清最后的路障了。
沈玥苓脸色苍白,委屈生气:“时安,你生病这些天我没日没夜地在外面等候,没想到你这么不信任我?”
晏时安:“沈玥苓啊,你做了什么我就不说了,但我们离婚的事该提上行程了。今天正式进入诉讼程序吧。”
“你……”
沈玥苓虚弱地身体晃动,几乎站稳不住脚,“时安,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这么对待我们的孩子?”
晏时安看都不看她。
他已经知道每天吃的药被人换过,只恨自己又大意。
“堂伯,时安错了。”
晏时安疲惫跟晏家长辈弯腰道歉,“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家族的所有叔伯亲戚,生病了还让您这么大年纪了照顾守护我,等我好了,我正式给家人亲自致歉感谢,希望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也希望你们能承认帮助子腾。”
“别说了,别说了。”
晏堂伯擦擦眼泪:“时安啊,你好好养病,孩子还小,晏家现在可不能离了你。这些天我们都不走,一直照顾到你完全康复。”
晏子滕趁人不注意悄悄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开始给晏时安办理转院手术。
专用救护车到来之后,一大帮人浩浩荡荡推着晏时安离开医院。
沈玥苓脸色难看地看着那辆救护车在几辆车的护送下越走越远。
她掐着手心去了另外一层,找到还在养伤的晏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