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允没告诉你们吗?”
他说的‘你们’,而不是‘你’,意思很明白。
陈其允是五年前才来泰国的,光靠他一个人单打独斗,这么短的时间,弄不出什么名堂,但如今,陈其允几乎包揽了陈家在泰国的所有生意,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帮他,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被威胁之类的原因。
“其允什么也没跟我们说呀。”陈会长干笑道。
陈添懒得跟他打哈哈,“行,他没说,我来说。”
“我这次来,”陈添侧目看向陈会长,“是准备让他滚回淮城。”
陈会长明知答案,还是虎躯一震,头又低了些,像恨不得低到土里去埋着,省得卷进这些个祖宗之间的争斗,“这……这怕是……有点难办。”
“难不难办另说,有个事儿我很好奇。”
“您说。”
“陈会长你在泰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会长,是怎么让陈其允爬到你头上的?”
陈会长用余光暗暗打量了下陈添的神色,调整了下姿势,正襟危坐道:“其允虽然来泰国的时间不长,但却与诸多长官十分交好,鄙人不才,自愧不如,那自然只能甘居人下。”
“陈会长都做不到的事,他陈其允是怎么做到的?”
“这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