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面不改色说出如此荒谬之语。
“真是个完美大度的计划,您觉得您很幽默吗?”
郎灵寂摇头,肃然凝重,“我是认真的。三年时间很长,做什么都够了。相信到时候你们已过了热恋期,相看两厌了,再和离,对你们夫妻之间没什么损失。”
“等你玩够了,再嫁给我。”
“……但你必须要嫁给我。”
王姮姬神色峻然,“殿下的条件,看似合理诚心,实则荒谬得离谱。”
“首先,我与文砚之成婚是一辈子的事,除非我们自己想和离,任何外人无法介入。”
“即便和离,我也不会嫁给您。”
“您觉得如今的您,还有资格和筹码跟我谈条件吗?”
她真是觉得他可怜可笑,大言不惭命令别人,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外面传琅琊王是王氏一颗废棋子,虽然难听了些,事实确是如此。
如果她不愿意,爹爹和兄长们会很快抛弃一个过气的藩王。
他以为,他还是前世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主吗?他还能快活地和许昭容相亲相爱,摆着个她撑门面?
早已时过境迁了。
郎灵寂长叹了声,“所以是求你帮忙呢,姮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