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一次,试试能不能成功?”
王姮姬语塞,唇角压了下去。
他道,“小把戏老玩没意思。”
王姮姬盘算着如何拖延时间,若真嫁了她,今后日子可怎么活。
郎灵寂睥睨了会儿她的脸色,看透了,忽然定格一抹冷意。
扬了扬手,一被捆得如同粽子似的仆被押上来,侍卫将其按在了地上,堵着嘴巴。
王姮姬微惊,“既……既白?”
那天夜里暗中前往裴家,是既白为她驾马车。后来她晕了过去被拘在小王宅,经历了许多事,既白杳无踪影,她还以为既白自己走了。
既白若哀咩的瘦羊一般投来幽怨的目光,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挣扎着。
王姮姬怒目峋峋,明亮寒厉,瞪向郎灵寂,“你做什么?快放开他!”
郎灵寂静漠待之,“此奴背主纵主,按你们王氏家规理应杖毙,你作为家主亲自下令吧。”
前些日确实订立了一条新的家规,有“王氏下人不得背主、纵主,诱主逾矩,违者杖毙。当主人做出与身份不符之事时,当行使规劝之责”云云。
当时她不同意,那条款没有通过,岂料这时候发作起来。
既白曾帮她逃婚,刚好踩在了禁忌上,按照新家规应该被杖毙。
她咬字慢而重,“放、他,郎灵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