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的地方。
她讨厌他身上那股寒山月的冷调香,讨厌他驾轻就熟的触碰,讨厌他稳坐钓鱼台对一切都掌控在手的样子。
面对这样一个做事神秘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她亦不能按常理度之,需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徐徐图之。
冯嬷嬷见姑爷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去看许昭容了,欲言又止,“小姐,许昭容明显装可怜,蓄意污蔑,使您和姑爷生龃龉,您放任不管吗?”
这瘦马太蹬鼻子上脸了,寄居在琅琊王氏的宅邸,还敢抢主母的男人,扮可怜装柔弱挑衅到主母头上来。
若搁前世,王姮姬定然要生气,甚至茶饭不思,辗转难眠,为郎灵寂的微不足道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而琢磨良久。
她第一次看到许昭容领着两个孩子时,脑袋嗡地都炸了,天塌了。枕畔她爱戴的夫君,与别人生儿育女。
现在她岂会屑于跟许昭容抢男人,她想的是如何利用此节逃出生天,摆脱掉缠绕在琅琊王氏上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