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爷看着神色严肃的几位名医,又看向面安殊亭。
“郭老爷,您自己想好是否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孩子让您夫人遭大罪,若是不用药物,强行取出,是要用工具弄碎,再夹出来,那种痛楚对于夫人来说是要遭大罪的。”
余翘是这里面唯一的女大夫,她是老大夫的孙女,平日里多处理些妇人的疾病,生产自然是擅长的。
安舒亭瞥了她一眼,对着郭老爷道:“你尽快做决定吧。”
那副冷漠的姿态,看的众人心中更为不满。
安舒亭不以为意,走到放着盆子的桌旁,仔细净手,也算留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他上辈子的老师就是行业顶尖,是个热忱有理想的人,但一场医闹伤害了他的健康,也葬送了他的职业生涯,他至今记得老师笑着安慰他们,只是眼底带着无法掩饰的悲伤与遗憾。
那时候他就明白一个道理,医生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职业,尽到自己的责任,收敛多管闲事的善心,就像今天他将病情摆出来,信与不信全看病人的选择。
郭老爷只听余翘的话,脑海里都能想象出那副残忍的画面,可他们的儿子或许还等着救命呢,那是他们夫妻盼了几十年的孩子。
所以他宁愿相信这个年纪轻轻的大夫天赋异禀,可以诊出其他人看不出的症状,看着哪怕昏睡中都满脸愁苦的妻子,咬咬牙,对安舒亭道:“只是会格外疼痛,对身体不会产生更加严重的伤害,对吗?”
安舒亭诧异他这般果断,但也点了点头。
两人三言两语竟是下了决定。
“郭老爷……”余翘为还在昏睡的女人不值,为了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的孩子,就要让她遭这样的罪。
余老大夫冲她摇了摇头。
等在外面的众人看着从屋子里端出来一盆盆的血水。
郭老爷心中有些后悔不该拿夫人的身体赌,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牙关紧咬,眼睛死死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您放心,令夫人吉人天相,会没事的。”李班主半佝偻着身子站在郭老爷旁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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