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逃荒来的,多亏了孙悦白才能过上如今衣食无忧的日子。”
“就算你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我也没法在意,万一悦哥不高兴赶我出门怎么办?”
“而且就他这个脾气,怎么肯为了一些零头小利做出那样的事情,明显是赔本买卖。”安殊亭语气幽幽,就要接过她手上的酒酿团子放在石桌上。
秋月手心攥紧了托盘不撒手,面色僵硬的看着安殊亭:“我就是来送个糖水。”
她绝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这个男人就算没有钱,可就凭他文采斐然日后就有盼头,更何况班主那么势力的人都对他这么客气。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小木头攥着一张报纸蹬蹬跑过来。
“师叔,你怎么还在这里呢?出大事儿了。”
秋月突然松了手里的托盘,攥着手帕瞪了小木头一眼:“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冒冒失失的。”
小木头将报纸塞给孙悦白,见秋月要扑过来拧他耳朵,连忙躲到孙悦白身后探出个脑袋:
“我哪里冒失,出大事了,报纸上说孙师叔坏话了,街上都是讨论这个的。”
孙悦白凉凉的看了秋月一眼,让她不敢动作,这才抖了抖手里的报纸。
上面的一则标题赫然写着:一枝独秀背后数十年的打压后辈。
孙悦白往下看,上面说他巴结权贵,压着后辈不让后辈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