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安殊亭察觉到肩膀一沉,稳着节奏蹲下,将人放下后,擦了擦额角看不见的汗,对着床帐里面正在整理衣服的孙悦白道。
“孙先生,您……”他是想着先问候一声,缓和下气氛,可话到了嘴边才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
“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原本是和白千童闹了矛盾来找母亲,当时门就是半掩着的。”他扯了扯嘴角,尽量露出纯良的笑。
“本来我都打算走了,结果听见屋里有动静,便没多想就进去了。”
孙悦白定定的看着安殊亭,一时之间不知道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为自己犯下的罪过开脱?
想到昨夜对方如虎狼般贪婪的嘴脸,今日他又偏在自己面前努力做出诚恳表情,他不知怎么的,心中蓦然泛起一丝厌烦。
“你到底想说什么?”孙悦白轻轻动了动因为跪坐时间久而变得麻木的双腿,视线稍稍偏移,就看见散落在自己手边,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
安殊亭这会儿注意力都在孙悦白身上,顺着他的视线,立刻也涌起了昨夜原主的记忆。
那会儿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孙悦白已经警告过他,让他离开,可原主色欲熏心,竟然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安殊亭的融合正是因为原主被孙悦白用酒壶砸晕,可恨他自己迷迷糊糊以为是梦犯下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