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只有窗缝的风,吹的纱帐轻摆,孙悦白显然没想到有人将这样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安殊亭眉眼弯起,这样的孙悦白,让安殊亭不禁猜测他那个隐藏的秘密肯定对他自身威胁很大。
也只有这样的理由才会导致孙悦白变成如此矛盾的性子,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刻有些瞻前顾后了。
胎记、狸猫换太子?安殊亭忍不住就想到了那一处,但谢家失去了孙悦白估计对他们来说也是极大的损失,孙悦白根本不该这样紧张。
他忍不住敛眉叹了一口气。
孙悦白听见安殊亭幽幽的叹息,眯着眼睛努力想分辨他脸上的情绪,但隔着纱帐当然看不清楚。
“为什么要习惯呢?那不过是懦弱者的推脱。”他向前探身,掀开帷帐,对上安殊亭沉静思索的眼神,不禁想到安殊亭在家中似乎也总是被漠视,忍不住开口。
安殊亭一愣,随即笑了,他随手拢了拢衣裳的左襟,懒洋洋的双手后撑靠在桌沿上,“你说的对。”
但他是一个思□□健的成年人,自然不允许自己去习惯那些,而原主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除了习惯还能做什么。
安殊亭长相本就格外出色。尤其是此刻毫无防备的笑容,俊朗、明媚,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关的词,用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矛盾却又完美自洽,那是一种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亮眼。
孙悦白不得不承认自己和这个青年此刻还能这样相处,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安殊亭生得实在好看。
孙悦白在看安殊亭,岂不知他自己在安殊亭眼中也是芝兰玉树、活色生香,哪怕是凌乱在鬓角的青丝也仿佛带着别样风情,让安殊亭忍不住先别开了眼。
他的视线落在床旁边的灯架上,添了些许复杂,这会儿他已经确定孙悦白对他印象没有那么坏,危机暂且解除。
只是没想到这人这样心软,其实无论是现代还是在书里,孙悦白这种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物,落得一身污名远走他乡的结局,也不知道这人那时候是怎么适应的,他心中涌起丝丝烦闷。
“先生。”安殊亭站直了身体,忽然开口,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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