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如果是梁思语自己报了警,那么身为她的好姐妹,王楚楚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她渡过难关,但当时的场景是梁思语昏厥了,她没法报警。
即便,她当时醒着,估计也不会报警。
不然,在梁思语可以打电话的时候,大可以直接报警,而不是向自己求助。
所以,直到他们上了救护车后,梁思语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大概,程守明也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报警,当时会那么说也只是出于恐吓作用。
“在你和许致晖他姐周旋的时候。”
程守明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拽了回来。王楚楚像是小狗狗似的,脑袋在他的肩膀上使劲蹭了蹭。“眼疾手快有远见,赞一个。不过,”她顿了顿,抬起脑袋望着他,再开口时也不是故作轻松的语气了,“你怎么知道……嗯……许致晖会下手那么重?”
“俄国的治安并不是太好,对外籍人士多少会差别对待。这种事情见多了,心里就有数了。”他用最平淡的语调说着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
在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可现在安稳的坐在祖国医院的急救室旁,再想起那些事情,竟然都能用毫无触动的说起来。
王楚楚听着,止不住的心疼。
怪不得他在梁思语家能那么淡定。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将他的胳膊牢牢的抱在胸前,瓮声瓮气的说着:“老公,我们以后好好的。”
看着自己身边将头底成鸵鸟的王楚楚,他疲倦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那些在外求学的年岁里,总有一个鲜亮的身影遍地留下痕迹,等到发现时,他也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在自己面前装傻撒娇的小性格。宽大的手掌轻轻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低声沙哑的嗓音从他的喉间传了出来。
“好。”
急诊室旁的走道里一片死寂,明晃晃的白炽灯亮得刺眼,冷风卷着消毒药水味的味道穿堂而过。屁股底下的铁椅坐久了双腿都是寒浸浸的,即使穿着厚实的雪地靴,隔着鞋底踩在瓷砖上的脚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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