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还有那次……咳咳,落霜事后脸红得用冰水都降不下来。
再后来……余晖脸上的笑意缓慢消散,那应当是他们都畏惧回忆的一段过往,他太冲动了,落霜那么容易害羞的人,肯定被他吓坏了。
余晖沉着脸走到服装厂,经理提了两大袋子钱,趾高气扬地给那个高个子男人发钱,当了那么多天的孙子,可算能挺直腰板说话了,真是解气。
他打老远看见余晖进厂,挥舞着手里的单子:“余哥!哎——真是托您的洪福呀。”
余晖被他的口音逗乐,这人比他大十几岁,突然叫声哥吓得人都恍惚了。
“丁叔觉得效果如何?”
经理卖了个大关子,故意把手里的单子一张一张数给余晖看,“哎嘿?你说满意不满意哈哈哈哈,这下我可是最有钱的人喽。”
余晖笑了一声,“那我白天还是在厂里打工吗?”
“哎哟,这小厂子哪里搁得下您这尊大佛哦?我的办公室里还有个空桌子,就等着以后能人坐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