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团这里实在忍不了了。
且不说她是新舞的重要成员之一,女孩的实力不弱,对这俩alpha都不感冒, 无缘无故扯进这样的纠纷里还要求退出,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这两家人是A市的有钱人, 为舞团出过不少资,陈兆晖不好得罪,云亭是不怕的。
他长期平静沉稳,难得有情绪一次,用词尖锐毫不留情,维护那位女孩的名誉,更直接表态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让别人退团。
矛盾没有解决反而更被激化,闹得最后有患者以扰乱公众秩序理由报警,一行人被浩浩荡荡带去警局。
云亭第一次坐警车,顾不得新鲜,出医院才发现黑透的天,一看时间竟然九点过了。
今天的决赛时间比昨天早,只有四位选手,比赛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已经这个点,不知道进展到什么程度,赛事结束也是有可能的。
他急急拿出手机登录网页,可信号不好页面总刷不出来,切到微信和微博也是这样。
“刷不出来的,”陈兆晖说,“警车有做特殊处理,咱们的普通手机在这里面是没信号的。”
云亭心如乱麻,今天的波折总加重心里不好的预感,腺体又痛又酸,稳不住情绪,问开车的警察, “能不能停一下车?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让我用用手机,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