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的苦艾和薄荷融合在一起,馥郁冷冽,一枚浅浅的牙印烙在腺体。
过一会儿,云亭放松下来,头靠着少年的胸膛缓缓呼出一口气,温和的alpha信息素将他浸透,热络的滚烫延伸到每一根血管,最后汇聚在心脏,整片在胸口都在燃烧。
成誉担心云亭有不适,紧张观察着他。
云亭眼睫颤了颤,把脸埋起来,“别看。”
“怎么了?”成誉注意到他素白脖子上的薄汗,“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很疼?”
“没有。”
“真的?”成誉看不了云亭不舒服,一颗心揪起来,“有不舒服的地方别瞒着我。”
“……”云亭沉默着,呼吸更重几分。
他的腺体又是既是牙印又是针眼也淤青,实在算不上好。
成誉抱着他,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紧绷和忍耐,急得不行,“哥,你是不是腺体不舒服?去医院,我带你去———!”
脸颊被捧住,下一秒云亭气急败坏地吻印上来,脸颊绯红,用力咬一口。
“我哪里不舒服你感觉不到吗?”
成誉顿了顿,所有放在腺体的注意力终于分出去一半感受别的,瞳孔猛缩一下,冷香再次激起平息的兽性,脸颊淌下一滴热汗。
云亭眼底一片湿,绯色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脖子,耳廓红得滴血,像红白颜料混合水粉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