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信你。”
姚昔年并不想逼问些什么,能将人找回来已经是万幸,至于那些过去,时机到了总会知晓,至于相认一事,他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
“认下这个身份没什么好处,亭亭现在这副身子,被接回去还要费心同太子争斗,倒不如什么也不说,安安心心在神医谷养身体,至于皇宫那边,就让风欢意继续替着吧。”
他们兄弟二人拼了命地想要跳出深宫高墙,不曾想,竟也有人费尽心思地往里凑,既如此,皇族之中的那些纷争,便让顶替之人来受吧。
隐忍了十年,风明华应该也要坐不住了。
至于他的弟弟,只需在谷中静养,待风波结束再将身份认下,也未尝不可。
姚昔年过来就是单纯手痒,想打一打裴无卿,如今发泄完了,还聊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走了。
他转过身,借着吹过耳边的风向与水流声,摸索着往回走,不料还没走出几步,就撞上一堵软墙,姚昔年轻轻啧了一声,当即抬脚,狠狠踩下。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耳畔传来一声痛呼。
姚昔年皱着眉,声音带着恼意:
“裴无卿!欺负我很有意思——唔!”
这人!居然!还敢亲他!
姚昔年翻手取出银针,正欲扎下,却被对方及时避开,下一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沨他竟然被压在了草地上,一时不察,银针没捏稳,掉进了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