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怀疑,蛊毒还会影响智力。
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风亭摁住了在身上乱动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
“去榻上,我教你。”
担心对方听不懂,他的目光微微下移,一触即分,红着脸道:
“我教你如何让它舒服些。”
穆禾野抱起人,高高兴兴地跑到了榻上。
……
……
……
与一方的包容相对的,却是另一方失去理智的横冲直撞。
被杀意裹挟的人,不可能会有丝毫怜惜,明觉艰涩难入,还是卯着力,恍若长剑入鞘,一下到底。
疼,好疼。
风亭记得,之前好像是没有这么疼的。
……
于是捂着嘴,愣是将这痛咽了下去。
不过还好,这痛并未持续太久。
身后之人对于这种事似乎有着天然的直觉,又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原因,叫身体记住了位置。
隐秘的角落被发现,又被来访者重重碾过,紧跟着便是连续不断地撞击。
……
花心无情拆,露滴牡丹开,艰涩不再,事上巅峰。
这是风亭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意识破碎不堪时,他恍恍惚惚地想:
当真是□□,原来竟是这般极乐。
这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对于憋了大半年的某人来说,今夜势必不会太过短促。
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后,风亭再也受不住了,试图通过呼喊,唤醒穆禾野的理智:
“小野,小野……”
身后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没有回应。
风亭想不明白,为何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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