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在逃跑的过程被车撞死了。我崩溃过一段时间,是章砚陪着我,安慰我,带着我去报警打官司。”
“可我怀上了你,小鱼,我那时候对你又爱又恨,你留着他的血,可你又是我的骨肉,我舍不得你。”
盛鸢将盛意拥进怀里,颤着手,蹭了蹭盛意的头发。
“章砚一直在和我道歉,你知道吗,小鱼。那个人渣约我出去,只是因为他喜欢上了章砚,可章砚拒绝了,他便想拿我威胁章砚。”
“章砚很好,他总觉得自己也有错,我无路可退,家里辱骂我、嫌弃我,把我贬得一文不值,说我肮脏。”
“可你需要爸爸,章砚一直想负责,他先告诉我,他是同性恋,他可以和我组家庭,却给不了爱。”
“我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谁愿意接纳我,就答应了,可是……可是……我前不久才知道,章砚早在当时,就和梁宥礼在一起了。”
“他们大吵了一架,后来梁宥礼走了,把章砚推向我。除了那个人渣,乐队其他人都过意不去。我那天去学校找你,是想找你说这件事的,却看见了你们亲吻。”
是那天在草坪上,他和梁听叙准备分别,交换的那个吻。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梁宥礼,那天听叙找到我,说他们要出国,也会和你分手。”
盛意喉间干涩:“他……他早就知道了?”
“嗯,”盛鸢松开他,“他说,如果他离开就能解决问题,他愿意离开。”
只要他们还谈着恋爱,这个问题终有一日会被摆上台面,迫使于他们乐队的身份,还可能会被更多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