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卷走了。
“啪嗒”一声轻合声,门扣上了,盛意也不见踪影。
桌上却仍摆着热腾腾的早餐。
是冬至的汤圆。
外头还在下鹅毛雪,落到手心就融。
走一步酸一步。
盛意蹙眉,一个没站稳,当着赶班一堆人的面蹲了下去。
“没事吧。”周围有人担心他。
他不想说话,只是摇摇头,忍着涌上皮肤骨头的烫意和酸涩起了身,继续朝地铁口走。
出门够早,地铁上还不怎么拥挤,却没有位置。
盛意抓着扶手,眉心的蹙意迟迟没能消散,闭着眼睛偷一分休憩。
到了公司办公位坐下,他拉开最底下的格子,掏出常备的温度计一测,38.5度,不出所料地发了烧。
盛意闭了闭眼,这一闭便有些难睁开了。
沉重的,滚烫的,酸软的感觉不断冲击着他。
办公室里他常年放着药,这时候应该拉开柜子吃药,至少能好些——发烧久了,对于流程他早就熟烂于心。
可他不是很想,有一分贪恋这种酸软。
他知道,这烧不是昨晚的放纵带来的,昨晚到最后,他困倦到动不了,指尖犯软,大概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些低烧了。
梁听叙给他细细清洗过的,那个澡不知道洗了多久,昏昏沉沉间,他偶尔睁开眼,还能感觉到梁听叙在帮他冲水,擦拭,清理。
角质层都要被搓完了。
发烧纯粹是他身体不好。
前不久刚生的大病也是发烧,高烧,躺在床上神志不清。
要不是他没请假,盛行健去问了徐文彬,徐文彬上门一看,赶紧捞着他去了医院,他可能就这么死在家里了。
这回大概也是天气原因。
盛意望向窗外飘起的鹅毛雪,郁闷别回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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