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馆外的大灯笼已高高挂起,孩童们围在灯笼下玩着祝佩玉看不懂的游戏,叽叽喳喳,好不吵闹,酒馆的小二一甩肩头上的手巾,将孩童们驱散。不过片刻,孩童们又聚在了下一家店的灯笼下。
济世堂前没有灯笼,白小只能坐在台阶上伸头去看热闹。祝佩玉走上前挨着她坐下:“想看,就过去大大方方的看。”
白小收回视线,倔强道:“我才不去看呢,那些都是小孩子玩的。”
祝佩玉嘴角微勾,也不戳破她孩子心性,只将刚买的糖糕分给她一个。
白小双手捧着,被祝佩玉催促趁热吃后,忽闪的眼睛突然蓄满眼泪:“妻主,你对我太好了。”
祝佩玉直呼你别搞我,这里人来人往的,搞不清楚状况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不承想白小哭的越来越厉害,温心就在此事跨出了济世堂的药房,瞧见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小,不满的眼刀直接落在了祝佩玉的脸上。
祝佩玉:“……”
很好,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回程的马车上沉默无声,但祝佩玉爱死了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主场,端坐发呆,放空自己。
她实在不懂如何与温心‘亲近’,也不懂如何与温心攀谈,因为潜意识中,她明白自己注定会与温心分道扬镳。作为一个合格的过客,不应该同其他过客有更多的情感纠葛,这是对自己以及对他人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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