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蹙眉:“有没有那么夸张?”
文雅珺冷哼一声:“不信啊?不信带你瞧瞧去。”
小厮是时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嘱咐温心快些。
温心想起还有正经事,于是嘱咐了文雅珺一句,匆匆跟上了小厮的脚步。
受伤的郎君名叫尤怀,温心对他有几分印象,他生的妖媚,是文雅珺这等贵子最不喜爱的儿郎,认为他生来就会勾引娘子。
其母尤如意在司天台任职,地位尴尬,这几年国泰民安,所以女帝开始信奉天象之说,司天台地位水涨船高,但群臣却嗤之以鼻。
所以受伤的尤怀的身边,只有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小厮照应。
温心来时,尤怀已经醒了,头上的伤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污渍,依旧血肉模糊一片,甚至伤口上还留有腐烂的绿草。尤怀也不在意,呆呆的望着房顶,温心问他什么也不说。
温心只得认真仔细处理了他的伤口,奇怪的是,伤口和小厮形容的相差甚远,根本不是不小心撞的,而像是被人拿石头反复砸的。
儿郎们在意脸面,就算与人发生了龃龉,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更不会伤及面部。
那会是谁干的?
很快,温心知道了答案。
脉象跳动流利、回旋有力。
温心指尖发颤,脸色微微一变,定了定神才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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