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你们还记不记得?”
“记得,如何不记得,她们嫌朝廷发放救济粮少,甚至和前往赈灾的官兵动起了手。还闹出了不少人命呢。”
“所以说他们是刁民啊,还是一些贪得无厌的刁民。”
“所以老天都看不下去,这不,今年又有了灾情,我看啊这就是活该。没必要可怜她们。”
几人纷纷露出不屑之色。
立春后,磐宁庄稼长势喜人,却无端遭遇了虫灾,刚冒出头的庄苗全军覆没,万幸时节还好,再次耕种倒也来得及,却在前几日又传来噩耗,磐宁竟接连下了大半月的暴雨,偏偏磐宁地市低洼,庄稼肯定救不活了,两次天灾下来,当地百姓情绪不稳,也无经济能力购买种子再次播种。
这两□□堂都在为派遣谁去往磐宁的事争吵。
安北王不愿掺和这些事,索性躲在府中躲懒。她虽不愿掺和,但却时刻了解着灾情。
祝佩玉这两日虽在佳人卿忙活,但不过过问也知道朝堂情势十分严峻。
她捏着茶盖沿着茶碗来回轻刮发出窸窣声响,大脑里盘算着,是否要动员凤思霜去往磐宁赈灾。
佳人卿二楼的挑台上,温心看似赏着雨幕,视线却总不受控的往楼下那人身上瞄。
他做祝家婿三年,从未听闻祝父生育过双生胎;祝家亦没有送养或是丢弃孩子的经历。可世上怎会有长的如此相似的两人?
刘清山听闻他豪掷伍仟两一事,无奈摇头,说他是魔怔了。
人是他亲手杀的,温宅燃起那场大火时,宅子周围围满了百姓,先不说重伤的祝佩玉能不能爬出火场,就算爬出来了,又如何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逃离?
祝佩玉就是死了,即便楼下的那个人和她长着同一张脸;会使用佩玉盘;她们也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刘清山最后喟叹的那句话无端又回荡在脑海中:恩怨以了,放下过往,也放过你自己吧。
温心捏着茶杯的指骨泛白,半晌后,放下杯盏行至窗前,狂风携裹着雨珠铺面而来,他随手拂去,许是错觉,雨珠竟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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