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和从前大不相同,至少字迹工整,也不会歪歪扭扭让人难以辨认,更不会让人和两年前祝佩玉的笔书联系到一块。
除了简书……
但那又如何?
祝佩玉颔首看着手帕上绣的脆竹:“哦?这倒是个缘分。不知郎君口中那位故人现在何处?祝某很想和她结识一下。”
没有得到回应。
祝佩玉抬头,温心低垂着眸,眸底是一片暗影。
祝佩玉一副了然神色:“看郎君这神色,祝某怕没这个缘分了。”
温心没说话,只默默将脸瞥向一旁。
祝佩玉她很想问问温心,忆起了故人,然后呢?既然提起了,为什么不继续?他在顾虑什么?怕自己这两年成长了,不好杀了?
那他可真想多了。
字写的有些累,祝佩玉起身扭了扭手腕:“帕子是贴身之物,为郎君声誉着想,祝某就不还郎君了。但祝某留在身上也不合适。郎君若不介怀,祝某把它处理了如何?”
光影昏暗,祝佩玉看不到他的神色,只听他低语:“好。”
祝佩玉点了点头,几步走出殿外,从袖口抽出帕子扔进了药炉里。炉火先是飘出一阵烟,很快,帕子开始扭曲,蹭的一下,火光四溢,带来一小片光明和热浪,不消片刻,帕子就在火焰里烧成了灰。
回过头时,温心早不见了踪影。
祝佩玉嘴角微勾,可眼底却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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