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沈家这些年可从来没有苛待过云栀。”
赵兰芝脸色一变,这些年他们究竟是怎么对沈云栀的,只有自己清楚。
因为沈云栀本身就是个不喜生事的人,虽说在家中很是辛苦,在外也从来不曾提及。
所以,人人都觉得沈云栀是因为他们教的好。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沈云栀平日里在他们面前乖巧,私下里竟一直在和祁渊诉苦?
“没有苛待?”
祁渊最不喜欢的就是沈家这伪善的嘴脸。
之前是觉得毕竟是云栀的爹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没办法,现在不是亲生父母,那问题可就大了。
“没有苛待,让自己女儿这么拼了命的干活?不光要进宫伴读,还要管家族生意,回来还得给你做饭?
沈云初回来之后怎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说来,沈云初这些年在外说是受了苦,想必做饭的手艺也不差,回来之后可天天给你们做饭?”
“初初在外受苦那么多年,回来怎么还能做饭?”
赵兰芝想也不想地就反驳。
“她在外做饭叫受苦,沈云栀给你们做饭,怎么不见你们说她受苦?
依我看,这所谓的享福也不见得,反倒像是让沈云栀给你们做牛做马多年,如今有成绩了,就回来摘果子了。
果然,这大宅的手段就是非同一般。
好处全都被你们占了,最后还得落得一个骂名,换做我们这样的地方,早就已经被骂不要脸了。”
祁渊眼里尽是厌恶,早在之前就咽不下这口气,现在云栀也离开了沈家,自然无需再有任何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