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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一怔,没想到主子竟然会将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弃车保帅,全部推诿到她身上。
自己做下人的又不敢辩驳,只能忍屈哀声央求:“奴婢知错了,小姐饶命!”
秦宠儿一声冷哼:“事关重大,我做不得主,你就跪在这里听候九爷发落吧!”
小蛮知道自己除了担当起责任别无选择,委屈地跪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掉金豆。
秦宠儿心里越想越没底儿,招手唤过另一个陪嫁丫头,低声叮嘱两句,让她想方设法出府,回尚书府陈明原委,搬救兵过来给自己撑腰。
屋子里,纪婆子几人手忙脚乱,心里也都七上八下,唯恐落个护主不利的罪过。
只有桔梗,攥紧诺雅的手,情真意切,一边哭一边自责,稀里哗啦地掉泪。
纪婆子翻找出干净的棉布,递给桔梗,服侍诺雅垫在身子下面,平躺了不要乱动。
诺雅腹痛已经缓和了不少,换上干净裙衫,眼见自己裙摆上果真是有斑斑血迹,如红梅初绽。她心里纳罕,自己的癸水刚去,怎么好巧不巧的,现在又来了?而且肚子里抽痛得厉害。
若是现在有其他大夫站在跟前,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林姨娘,你小产了。”
诺雅会一百二十分地相信,自己果真是被小蛮一脚踢得流了产。
问题是,说自己流产的是二把刀暮四,说自己怀孕的是跟百里九狼狈为奸的十剂汤。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老夫人,在婆子和婢女的搀扶下,一阵风一样地刮进来。
“究竟怎么回事?”老夫人看着乱成一团的一念堂,厉声问。
诺雅低头抹眼泪,望了尴尬地站立在一旁的秦宠儿一眼,“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老夫人早在丫头回禀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大概情由,如今见秦宠儿红一块白一块的脸色,就坐实了丫鬟的禀报。
“你们九爷呢?如今出了事情,他去哪了?”
“九爷早就出了府,压根就没有进一念堂。”桔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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