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这样的水深火热,归根结底,果真就是因为一个不得宠。
但是让自己低声下气腆着脸皮去向那浑人争宠献媚,诺雅觉得很难,好比是让自己吞咽下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她恐怕做不到。
她不敢说绝对,因为若是自己处在绝境之中,为了生存,为了桔梗,她命都可以拼,有什么是不能忍的?
那一刻,诺雅心里有点心灰意冷的苍凉,又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违背意愿,而又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地笑得阳光灿烂。”
“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诺雅姐姐,你不能再忍气吞声地被动挨打,必须主动出击,拿下他百里九,到时候就算是拆了他将军府,他还要心疼你辛苦,给你揉肩捏背。”楚欣儿得到诺雅肯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豪气千云地道,俨然是一个正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少年将军。
诺雅捉着她的手,佯作轻松地打趣:“一直都是将欣儿当作小孩子看的,今日才知道竟然深藏不露,也是个中高手,将来嫁人以后,必然能呼风唤雨,将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唯命是从。”
欣儿嗔怪地捶打诺雅:“好心同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你却这样讥笑我,看我以后还管你不?”
诺雅赶紧连声讨饶,哄劝了两句,欣儿方才云开雾散,狼吞虎咽的同时不忘与她推杯换盏,喝得尽兴。
诺雅不知道,原来欣儿也是喜欢偷着饮酒的,她自小羡慕宫外打马江湖,快意恩仇的生活,就喜欢那种对酒当歌,潇洒不羁的快活,酒量也早就锻炼了出来。今日好不容易,遇到情投意合的酒伴,哪肯罢休?诺雅最初还拦上一拦,后来索性就不再劝,只暗中叮嘱暮四将酒换做极淡的果酿。
倒是纪婆子终究年岁大些,知道轻重,见好酒一壶接一壶地往诺雅屋子里送,心里忐忑,唯恐她不知轻重,让欣儿醉酒,招惹出什么事端,拖累自己受罚,心里有些焦急。正打转时,见到元宝自一念堂跟前过,就忍不住叫住他跟他说了,知道他见识多,向他讨个主意。
元宝正恼林姨娘与自己主子这一阵子冷战,见了自己的面也苦大仇深一般,让自己嘴里寡淡了好几天。听纪婆子这样讲,转身就去了百里九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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