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皮外伤而已,不值得小题大做,已经是好了的。”
秦宠儿冷哼一声道:“哼,还不知道有什么怕见人的地方!好生生地待在府里,脚怎么会受伤的?还瞒着大家,不敢从府里拿药,专门寻了借口跑到外面药店里去!”
秦宠儿一席话,说得合情合理,令大家全都起了疑心,狐疑地上下打量她。
老夫人面沉似水,不悦地对安若兮道:“既然如此,你就让老汤头给检查一下吧!”
老夫人发下话来,安若兮怎么还能再拒绝?她被人搀扶着在椅子上坐下来,将受伤的腿翘起在锦墩上。一旁的秦宠儿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向着身边的丫头低语几声,那丫头趁人不注意静悄地撩帘去了。
老汤头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露出几乎愈合的伤口来。那伤口沿着脚踝一圈,整齐排列。溢血的地方在脚踝侧面,应是最深,所以愈合的不是太好。
别人不知道,老汤头一眼就心知肚明,这安若兮的伤究竟是怎样来的。
林诺雅大惊小怪道:“怎么看起来好像是捕兽夹夹到的一般?老汤头,是不是你院子里的夹子乱放了?前几日就听说你院子里招了黄鼠狼,你四处下了锯齿夹子。”
“我就在墙根下面下了一个而已,见有血迹,还以为打了黄皮子,被它挣脱了跑了。”老汤头说了一半,就赶紧闭了嘴。
但是这话大家已经都瞬间回过味儿来,那夹子是深更半夜打发的,安若兮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人家老汤头的院子里溜墙根做什么?
秦宠儿说话向来夹枪带棒,毫不留情地讥讽道:“怪不得听说你操劳府里的事情累病了,一直卧床不起。原来不过是装的,其实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人家老汤头院子里偷鸡,被夹住了。”
安若兮羞臊得一张脸比那红布还要红,再辩解什么也是徒劳。
老汤头前几日院子里的药被人翻腾得乱七八糟,大家都有听闻,顿时隐约全都猜出几分情由,那安若兮怕是跑到老汤头那里偷药去了,至于是天蛇毒还是诺雅的灵药,那就不得而知。谁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无奈之下,只能佯装病倒。怪不得老夫人大寿那日,挣扎着起来拜寿,还让秋歌夏舞两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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