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都胡说八道,看你以后还嫁得出去?”
“九哥哥!”安平郡主委屈地撅了嘴,一声拖长了尾音的“九哥哥”嗲得秦宠儿手一哆嗦,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这丫头如今倒是知道害羞了,小的时候性子顽劣,让她学女工,怕她笨手拙脚地将来嫁不出去,她还振振有词地说,早就跟她九哥哥约定好了呢。”侯爷夫人看似不经意地打趣,话里有话。
“母亲!”
“安平出息了诺多,可不是小时候顽劣不堪的性子。”老夫人也夸赞道。
“还记得那时候两人办家家酒成亲,说要大宴宾客,杀了侯爷精心饲养的所有信鸽烤来吃,挨了一顿好揍。”
席上众人哄笑,秦宠儿更是笑得阴风阵阵。
老夫人也笑得前俯后仰:“那时候,他们两个再加上欣儿公主就是惹祸精。”
侯爷夫人见老夫人绕了半天就是不往正题上唠,越扯越远,心里就有点着急。但是作为女方,又不能自己上赶着提出来,落了面子,一个劲儿地向着老侯爷使眼色。
老侯爷跟老将军正酒酣耳热,男人家说话不喜拐弯抹脚,借着酒劲,就把话说了出来:“阿寻如今年纪也大了,我们早就合计着,给她寻一个知根底,投脾气的人家,那样以后两家亲上加亲,两好并一好,我们也放心。今天正好老弟和弟媳都在,我就腆着老脸说出嘴,这阿寻的婚事......”
老侯爷下面的话还未说出口,百里九就“噌”地站了起来,端起他跟前的酒杯:“侯爷您尽管放心,阿寻的婚事就放在我这个哥哥身上,京城里的青年才俊品行如何我全都了如指掌,她喜欢怎样脾性的,我一定帮她多挑拣考验,比自家妹子还要经心。”
痛快!诺雅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旁边的秦宠儿也忍不住弯了唇角,斜睨一旁尴尬的安平一眼,满是得意。
百里九这样说话,是明摆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要拒绝了。若是侯爷再将话说出口,那么必然就失了颜面。百里九这火候掌握得刚刚好,外焦里嫩,推拒得也委婉。
老侯爷一时之间还是有些尴尬,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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