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补。”
侯爷也是心急如焚,一时意气用事,自然明白如今不是打杀这个女人的时候,恨恨地还剑入鞘:“我就暂且饶她一条性命,待寻回阿寻,必然取她首级,为我小女出气。”
百里九冲着诺雅一瞪眼:“赶紧给我回你的一念堂老实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院子半步,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林诺雅不服气,听了他的训斥更是来气,不为自己辩解也就罢了,竟然还顺着那侯爷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会见分晓。那安平的死活又不关自己的事情,的确是不用自己操心,一扭身就带着纪婆子气哼哼地回了一念堂,心里更是将镇远候夫妇骂了个透彻。
“你将那女人支走,我们还如何审问绑匪线索?”侯爷依旧不依不饶。
“既然侯爷怀疑是诺雅所为,那么留她在这里,我们又如何商量营救阿寻的事情,就不怕她通风报信吗?我软禁了她,绑匪群贼无首,方才乱了阵脚,便于我们谋划不是?”
镇远候方才气哼哼地不再反驳。
百里九好言安抚了镇远候夫妇,不敢大张旗鼓地搜查北山附近山头,唯恐贼人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只能命人汇集了暗线,暗中调查可疑之人的踪迹。他亲自出马,带上了海东青,前往出事的地方搜集线索。
现场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只有四周杂草被踩塌得凌乱,距离埋伏处百步开外,树上有树枝新折断的痕迹,显而易见,对方并不是寻常劫匪,都是身怀武功的。
再扩散寻找,有士兵回禀说是发现有新鲜的血迹,一路滴沥到通往京城的官道之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故布疑阵。
百里九亲自仔细检查过,按照车辙的痕迹推测,这里曾有两辆相同的车停留,然后分别向官道两端行驶,一个是向着京城的方向,另一个则恰恰相反。只是难以确定,安平被掳之后,究竟是上了哪一辆马车。
百里九猜度,他们得手以后是极有可能将安平隐匿在京城里面的,另一辆车只是故布疑阵。此举并非是劫匪自投罗网,而是,百里九握有北城守卫军,若是在荒山之中搜查一个人的行踪,并非难事。而匿于市井,他不能明目张胆地挨家逐户搜查,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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