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九的认真严谨,明显是令安平有些惊慌的,尤其是随着调查的深入,她的话漏洞百出。
她开始给林诺雅求情,斩钉截铁地说相信诺雅的人品,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并且极心疼地抚摸着百里九胡子拉碴的脸,劝他不必过于劳累,反正人已经安全回府,金银不过是身外之物。
百里九这次很偏执,他问她在地窖之中可曾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毕竟虽然地窖是废弃的,但是后院人来人往,却是热闹。
安平惊慌摇头,说自己当时六神无主,的确是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只以为定然也是土匪一伙,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
百里九怀疑地看着她,那眼神令她心惊胆战。一头扑进百里九的怀里哭哭啼啼,浑身娇颤,一副惊恐未消的样子。
他方才长叹一口气放过了她:“最近北城的劫匪猖狂,自己又数次带人剿匪,应该是惹恼了那些亡命之徒。”
安平忙不迭地点头,好像猛然想起来一般,说那两人走的时候,好像就是说向北山撤退呢。
百里九立即指挥着北营的将士一鼓作气,端了那些劫匪的巢穴,这些雷厉风行的作为,都令安平如惊弓之鸟。
转眼过了初十,快到上元节,听说镇远侯与夫人就要启程回云南了,差人过来接安平,安平郡主表示不想走。一个姑娘家,还未成婚,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男方家里,传扬出去总是不好听。
侯爷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先请旨,将两人的婚事定下来,待他们回了云南筹备好嫁妆,再择一个黄道吉日,为安平与百里九完婚。
老夫人再也拖延不下去,把百里九叫进海棠湾商议。
林诺雅躺在一念堂的躺椅上,只冷笑不说话,桔梗急得好像热锅蚂蚁,纪婆子也低声啐骂,对于侯爷府这样上赶着嫁女儿表示鄙夷。
到了应该抉择的时候,究竟是捍卫百里府正室的位置,还是除去她林诺雅,安若兮必须做出决断了。
晚饭时分,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地吃晚饭,突然有士兵紧急来报,当众呈给百里九一锭黄金。
百里九不解其意,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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