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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茂,”刘冰枝吞吐道:“如果……系统有什么过分的任务,你……不要去做。”
酒后吐真言,刘冰枝果然有事瞒着他。
“为什么?”代茂不解。
“你会知道的,按我说的做就好。”
说罢便上了楼,留下一脸郁闷的代茂。
此时已是晚上11点,就算周铁骑能再次放他们一马,代茂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他让出租车司机开到一家低端的酒店,扶着陈若贤,开了个标间。
郊区外那座独栋别墅里,传出张大刚歇斯底里的大吼声。
“又喝得这烂醉,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张艺韵歪扭着身体,傻笑一通,道:“还不是遗传自你,你的优点总要有人继承的嘛。”
“胡闹!”张大刚猛甩袖,道:“我珍藏的那两箱勒桦红酒呢?是不是被你拿去喝了?”
“呵呵……”张艺韵吞吐道:“你……别那么抠……好不好?不就两箱破红酒吗?我不是怕放过期了么,回头我给你买拉菲,乖啊!”
张大刚气得青筋暴露,喝道:“真是个败家子,红酒会过期吗?你知道那酒多少钱吗?10万欧一箱,全是珍藏版的!”
张艺韵听罢,清醒了些,“我k,你怎么不早说?”
张大刚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的姑奶奶啊!我上哪跟你说去?”
“你这又跟哪个不三不四的人喝酒去了?”
“没跟谁,代茂呢!”
张大刚冷静了下来,语气平和了些。
“等你妈回来再收拾你,我拿你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