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提醒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希尔斯。”他开口。
“我明白,大人。”
刚才还炽热粘稠的气氛在几句话间消失殆尽,冷凝的空气取代了他和他之间的距离。
希尔斯感受着对方狠心的作为,和听着诛心的话。
米凯想,希尔斯对他的感情也该消磨殆尽了吧。
只有当这些不可控因素消失,才能更好地掌控希尔斯。
希尔斯,这个和你紧密相连的人,之前才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你不会假装不知道吧?
米凯总在亲密的时刻与希尔斯划清界限,施以精神上的惩罚。
厌恶、担忧,产生一切的负面情感吧。
无论是施加在身上,还是精神上的烙印,这份痛苦只会让你铭记赐予你沉沦的人,是我。
“你真的明白吗,希尔斯。”
希尔斯的听话程度,随着他和那位小姐的见面次数,逐渐下降。
他还是改不了在快感中表达他的爱意,即便米凯已经说过不想听这句话。
“大人,我爱你。”“闭嘴。”
希尔斯被他在床边罚跪,米凯的脚还软着,却保持威严地坐在床侧。
其中一朵玫瑰从花瓶被抽出来,它最大限度地保持了原本的生长样貌。
花瓣,绿叶和根茎。
还有它的刺。
他捏住盛开的花瓣们,它们扭曲拥挤地被攥在他手里。
玫瑰花刺带着气流和主人的不满,划破了希尔斯的肌肤。
血珠从破损中冒了出来,他并不恋痛,所以这种行为单纯是一种惩罚。
玫瑰刺划痕,是新留下的印记,迭加在已经痊愈的旧痕上,斑驳又难看。
米凯拿着花茎在他完好无损的肌肤上轻轻带过,轻声道:“收回那句不该说的话。”
希尔斯没有理会花茎的去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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