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逢心说当然,我就是等你们的,等着要你们小命。
嘴上却否认:“谢某孤身前来,并无朋伴。”
薛逸清又“啊”了一声:“正好我们也没有伙伴,要不你加入我们,我们一起上山吧?!”
谢轻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看向季则声:“我倒无所谓,只是不知季兄介不介意我同行?”
季则声其实有点介意,因为这个叫谢轻逢的男人看了他三次,每次目光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怪异,他察觉不出,却有点不舒服,但他总不能说介意,那也太扫兴,只能退而求其次:“不介意。”
谢轻逢微微一笑,离开大树站直:“嗯,那我们走吧。”
他靠着树的时候看不出来,一站直,居然比季则声高出半个头,更显得身长如玉,挺拔如竹,男人都爱攀比身高,谢轻逢也不例外,在身高上压龙傲天一头,那是绝对的胜利。
三位帅哥并行,自然引来众人侧目,路过那题字的匾额时,薛逸清忽然叹道:“果然是天下大宗,这种匾也只有他们七弦宗能题了吧!”
季则声还不习惯新加入的队友,故而沉默不语,谢轻逢却微微一笑:“也不尽然。”
薛逸清奇道:“那你说除了七弦宗,还有谁敢题这八个字?”
谢轻逢道:“藏镜宫啊。”
在修真界,藏镜宫是个微妙的存在,人人忌讳,但又人人畏惧,另外两个人没想谢轻逢就这么说了出来。
“我听说藏镜宫的演武场上挂着两副对联,上联是‘藏镜宫主举世难敌’,下联‘藏镜宫主天下无双’,论夸口,应该与七弦宗不相上下。”
季则声前期可是根正苗红的正道翘楚,一听藏镜宫就面露嫌弃,冷笑一声:“歪魔邪道,不知羞耻。”
薛逸清不是正统仙门出身,对正邪并无概念,只好奇道:“那横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