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伤,又昏迷了十五天,雪莲是大补之物,可以助你复元。”
谢轻逢一顿,看向季则声,后者和他眼神一触,却慢慢垂下了头。
西陵无心又道:“你们出去吧,我替他看看伤口。”
围观众人作鸟兽散,季则声缀在最后,拖拖拉拉,一步一回头,最后才不舍地关上了门。
谁知刚一关门,西陵无心一挥袖,房间就罩上一层隔音结界,显然是有话要说。
谢轻逢面不改色地把那碗雪莲喝了,把空碗放在桌上:“家主有何见教?”
西陵无心却笑了一下:“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失血过多,身体冷尽,换做寻常修士,此刻早就是尸体一具,我们西陵家的还魂丹虽然效果奇佳,但断断不能起死回生,你没死,是因为你体内有一颗大乘期的金丹,还有一身深厚修为。”
“放眼整个修真界,大乘期修士屈指可数,就连七弦宗的曲鸣山都还在为进阶大乘期发愁,阁下却已经大乘期圆满。”
“我是该叫你谢轻逢,还是该叫你藏镜宫主,魔道至尊?”
谢轻逢却面不改色,西陵无心既要为他尽心医治,识破身份是必然,既然没有点破,那就是有条件想谈:“家主有话,不妨直说。”
西陵无心道:“我知道你进七弦宗想干什么,你的金丹有损,必定是为文玉彩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