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观其容貌,男子不过才二十五六的少年模样,却有这等荣耀,暗叹好厉害的角儿。
旁边的白衣长发男子鞠礼而坐,最喜那双澄澈纯净的眼睛,温柔干净而深情,白衣仙袂,倒是熟悉的很。
那夜抚琴之人,原来是他,花拼大量着,却是好看极了。
"你们究竟是谁?",高座之上,男人终于缓缓开口。
苏玲半掩着头,不似平日里的理直气壮,这时到是有些做贼心虚了,他半睁着眼看着他的哥哥苏瑾,似儿童狡猾的目光闪躲一边。
哥哥还是年少时那抹不变的温柔,微微侧过俊棱,俊美极了。是玲弟了,眸子中挤出刚刚好的责怪,接而轻笑,莫不是听到了阳关的消息,是特地来寻哥哥的吧,傻瓜,哥哥很好.......
缓缓起身,"将军莫怪,账下之人正是微臣的弟弟,想必旁边的那位少年,是他的朋友了。"
座上的人严肃极了,滚烫的白日似乎可以因这股寒冷而化掉。
"在去玄界学域的路上我和朋友听说了朝廷派墨家军支援阳关,对抗蛮军一事,实在担心哥哥安危,便和朋友通过兵选混了进来,别无他意,还望将军海涵。"
"军师,今日他们二人单枪匹马便击退了两千蛮军,是有功之人,即是立了大功,本将军又何来怪罪之意?"
吓吓那些个兵仔倒还应付得过来,至于君弦墨,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儿,等蛮军回过神来,天命这玩意儿,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新兵装扮的"少年"依旧低着头,淡然的回答道;"将军谬赞了,我们不过装神弄鬼罢了,这些个小把戏怎能逃过将军法眼。"
"小把戏也好,真功夫也罢,有效便是本事。好了,既是军师的人便也是我君弦墨的友人,来人,带他们下去沐浴换药。",语气中不见一丝波澜,连同他君弦墨的名字一样,说话都是那么冰冷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