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底下风凉得很,会漏了春光。
这里初夏动人,粉嫩的荷花浅绽,树间的蝉鸣吵耳,确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远处,有条清水河,过了那道河,便到兰苼国的地界了。
河边有一摆渡人,无名无姓,无悲无喜,以摆渡为生。坐船的官人与他搭讪几句,亦是从不理睬。
每日将来来往往的人从这边渡到那边,从不间断,无人知这是为何,人们只管唤他哑老头。
“哑老头,将这三位客人平安渡过去。给,一两银子不用找了。”,收了一些好处负责带路的跑堂将银子扔过去说道。
苏铃提起腰下累赘的长衣,晃晃荡荡地跨上船,望了一眼戴着斗笠蓑衣慢慢弯腰的老头,好奇怪的老人家。
三人上了舟船,水涟向清一色的远方波去。
跑堂拿起渡头石阶上留下的铜板,“这老家伙,可真奇怪。”
兰苼国与其他六国到底是不同的,属少有的民族大国,装扮多为两段装,最喜长辫铃铛,闻说能歌善舞,多产歌女舞娘。
花拼三人出了布庄,换了一身行头,也算是入乡随俗了。
苏铃一路扭捏,遮遮掩掩,总觉得这衣料短的厉害,底下风凉得很,会漏了春光。偷眼瞧了竹木,倒也是短行头,扯扯短上衣,便也添了几分底气,或许是自己多虑了。
花拼掩嘴,扑哧一笑。苏铃总是喜欢跟着自己转悠,进了佳人坊却不自知,如今虽都是短行头,但这一裙一裤,又怎可同日而语。
也是快憋出了内伤,竹木终是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小子,叫你雌雄不辨,男女不分。”
里面衣服实在太过花哨,好不容易寻了这套清色装,哪知是进了女人窝了,怪不得方才掌柜避自己三尺之远,原来是将自己当成了个疯子,这样一想,红了小脸,胯下挨得更紧了。
“去去去!没钱就别来麻烦我,我还要做生意呢!”,算卦小摊,一道斥呵传来。
身穿粗布旧衣的穷娘子紧捏着手中的信纸,面带急色,恳求道,“先生,奴家大字不识,你就行行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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