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说真的,她的记忆就只停留在餐厅的露台,就只记得当时的风很大,吹得她骨头都生疼。
可也不好让阮瑜从那个时候说起。
夜浓就捡重要的问。
“我有没有在他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想到昨晚她喝醉的可爱又可怜的模样,阮瑜似真似假地逗她:“你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我哪知道你问的是那一句啊。”
夜浓:“......”
“这么说吧,从我把手机给你,你喊他名字开始,你就没说过一句正常的话。”
把手机给她?
突然冒出的一个新的信息素,让夜浓一时怔住。
“不过先说好啊,”阮瑜把自己摘得干净:“本来我没打算让你接他电话的,谁知他当时特别肯定地说你绝对不会挂,我不相信才问了你,结果你一听他名字,就跟我说了三个字。”
见她停顿住,夜浓好奇心都快要蹦出心脏了:“哪三个字?”
“不能挂!”
夜浓:“......”
“你当时的语气啊,我觉得我能记一辈子。”
夜浓像是听故事似的,说不上来是上瘾还是好奇:“然、然后呢?”
“然后你就把自己在哪跟他说了呀,还让人家来接,认识你这么久了,还第一次见你对一个男人撒娇。”
阮瑜无不可惜:“现在想想,当时真应该用手机拍下来。”
一句话,提醒了夜浓。
之前被她换下来的那只手机里,就有她喝醉酒的照片,不止,还有视频。
是夜浓不承认自己发酒疯后,沈屹骁特意拍下来的证据。
一段借着酒劲‘霸王硬上弓’的铁证。
所以面对阮瑜形容的自己,夜浓虽然意外,却并不觉得匪夷所思,毕竟和那只手机的铁证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她现在只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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