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夜浓身子一偏,抖掉他手:“我才不坐。”
见她径直往沙发方向去,沈屹骁也不气,走到临窗茶室,将她进门前刚冲泡好的花茶,倒在了那只粉色杯身,蓝色杯耳的陶瓷马克杯里。
走到她身前时,沈屹骁拎起一只膝盖的西裤布料,蹲下身来,“这就生气了?”
刚刚还趾高气昂,这会儿又卑躬屈膝。
夜浓瞥他一眼暗含笑意的眉眼,“沈总可真是能屈能伸。”
听着不像好话,但她微噘的唇瓣,明显是赌气的成分更多一点。
沈屹骁用温暖的杯身碰了碰她的手背,开起了玩笑:“去掉一个字更好听。”
去掉一个字?
夜浓心里泛起嘀咕,蓦地,她微蹙的眉宇一松,几分羞恼的眼神砸他脸上。